下次还得更小心些。
乔望想。
他说:“没事的,阿姨,老毛病了。我已经习惯了,不严重的。”
乔望理所当然这样认为。
跟他最严重那会儿拿头撞墙、用刀割手什么的比,完全是轻症,胃口都没有太差,还能吃得下饭,没有一吃就吐呢。
容诗佳着急地说:“习惯了更可怕啊!”
她慌极了:“已经很久了吗?我居然一直没发现。我的天哪,完了,完了,让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啊?”
乔望安抚她说:“没有很久,阿姨,只是这几天而已。等攸攸的病好了,我就好了。”
容诗佳对他投以漫长而复杂的一眼,像是第一次见到乔望不为人知的一面,她无语凝噎。
容诗佳不敢置信:“你是因为攸攸才这样的吗?”
乔望已经把卷起的袖子又翻回去,遮住所有不正常的痕迹,简略地说:“嗯。攸攸好了,我就好了。”
容诗佳仍不放心:“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,该吃药就吃药,该做心理咨询就做心理咨询。钱的事你不用担心。”
乔望原来很想拒绝,可是他对上阿姨真挚的眼睛,实在是说不出口,最后说:“现在不行。等过几天再去行吗?攸攸病好了再说。他现在离不开我。”
容诗佳嘴唇嚅动,皱了皱眉,把到了嘴边的“可我觉得是你离不开他吧?”的话给吞回肚子里。
感觉不用问得那么明白。
她答:“好……”
乔望想到件事,说:“阿姨,能不能跟我妈妈说,别让她担心。”
这就不容商量了,容诗佳斩钉截铁地说:“那不行,必须告诉你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