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攸扶了扶额角:“这是在开玩笑骗人玩儿呢!我就没有写稿子!!”
观众:“哈哈哈哈。”
乔望坐了回去,沉着脸,看着楚云攸神采飞扬地从台上跳下来,说:“我楚云攸什么时候需要稿子啦?”
他回忆到哪一段人生就走到那个朋友的身边,说上几句话。
他言辞幽默,使得场上笑声连连。
唯有乔望没有笑,也没有被楚云攸点名到。
乔望在心中默数着剩的人,当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,楚云攸转身回到台上,直接跳过了他。
乔望愣了一愣,什么意思,是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任何快乐的回忆?还是不记得了?
在场那么多人,似乎只有他是格格不入、不该来的。
最后一段给自己的悼念词,楚云攸这样说:“能拥有过这么精彩的一段人生,我已经心满意足啦,死得早也没什么不好,至少你们以后想起我的时候,我都是笑着的年轻的模样。”
致辞结束。
音乐响起,欢歌乐舞。
楚云攸对乔望说:“你不要垮着脸了好吗?今天是我的葬礼欸,笑一笑吧。”
乔望用无比荒唐的语气回答:“你听听你在说什么,这是葬礼,不是生日,不是婚礼,谁会在葬礼上笑啊?”
楚云攸咧嘴,伸手拉他起来:“嘻嘻,我会,你看我笑得好不好看?”
乔望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进舞池。
响亮欢乐的音乐声中,乔望煞风景地说:“你看看你那些前男友,没一个好东西,你生病了,连一个真正关心你的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