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梁凤鸣虽然面上一直不温不火。
但各人心里怎么想,谁又知道。
亲儿子送来还不够,还要把干女儿放到温慈柳身边。
梁凤鸣打的是什么杀人诛心的主意?
温慈柳轻柔捏着周安和的太阳穴,柔声道:“老太太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思旻那个性格,也怕委屈了人家女孩子,我,我也实在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同意,直接跟妈说就是了。”
她委委屈屈滴落几颗眼泪:“还是算了,就听家里的安排吧,我也没什么依仗,在堪崇巷也向来说不上话。”
“好端端地怎么哭了?”
周安和握着她的柔荑:“我不就是你的依仗?”
“我现在最怕的就是……安和,你要是不护着我们,凤鸣姐以后会怎么对我?思潼年龄还很小呢……我总是害怕……”
“你放心。”周安和蹙眉,“我心里都有数。”
他今年不过五十几许,每年都按时体检,身体康健。
在董事长的位置上还能坐十几二十年。
一切为时尚早。
周聿白回了临江。
他错过了股东大会,但公司有周安和主持,他回临江后也没进公司。
倒是陪着温慈柳去了个拍卖会。
以温慈柳的名义,拍了条价值千万的红宝石项链。
那项链造型精致华丽,最衬年轻女孩子的气质。
当然不是送给长辈的礼物。
晚上在家里吃饭,温慈柳在饭桌山含笑问他项链送给哪个女孩子。
周聿白温声承认:“赔罪用的。”
周思旻知道他跟钟意闹了一个多月,也知道他去了趟缪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