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想到, 钟意也有使小性子的时候。
她一言不发从酒店套房出走,把那件露骨又冶艳的内衣剪碎扔进了垃圾桶。
周聿白下楼后,朝着她空荡的房间冷冷一瞥。
脸色几乎已经能用阴戾来形容。
今天公司还有早会。
周聿白沉着冷脸, 锃亮的皮鞋毫不迟疑地迈向电梯。
李总助察觉自家老板冷锐气场,垂手跟在他身后小声解说:“钟小姐搭早班飞机回北城。”
周聿白没应声。
昨晚做得太狠, 他也自觉在床上言行有失风度。
只是当下被快感和怒火淹没,周聿白回味过来, 也觉得自己的失控不太对劲。
他的教养和理智都不至于这样。
真的不至于。
周聿白睡一觉起来,想的是先看看有没有弄伤她,也许她再好好解释几句,这事权当过去。
只是想没到钟意直接甩脸走了。
连每天微信上的嘘寒问暖都直接中断。
悄无声息。
钟意这态度摆明了要硬杠,周聿白自然动怒。
他冷心冷意, 懒得搭理她。
周聿白生活工作依旧, 一惯的和风细雨。
只是他常看周思旻不顺眼,说话夹枪带棒,难免冷嘲热讽几句。
周思旻从总裁办公室出来, 偷偷问李总助:“我哥最近怎么回事?欲求不满还是阴阳失调?”
李总助眼观鼻鼻观心, 说不知道。
过一阵,周聿白回北城探望周老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