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虽然他总是不动声色又斯斯文文的表情,但钟意总觉得周聿白偏好她穿偏艳丽的服装,裹得很紧或者露肤度很高的裙子。
衬托得很浑圆的胸或者翘挺的臀,不盈一握的腰肢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总是会停顿很久,眸光深不可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越是西装革履、冠冕堂皇的人,越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他们住在巴黎郊外的一栋独栋别墅。
别墅靠近塞纳河,森林环绕,每天早上起床就能听见鸟语花香,花园里养着两条猎犬,喜欢冲着人摇尾巴。
周聿白说这是他外祖的房子,包括乡下那酒庄。
梁家也是北城有名的世家,只是梁凤鸣的母亲去世的早,父亲身体也不太好,把女儿许给周家没多久后也撒手人寰。
不然父母怎么会坐看女儿带着年幼的孩子出国闹离婚不管。
钟意想了想。
她没法对这样的出身环境感同身受。
他也不需要她感同身受,只想在她身上找点放纵的快感。
那天在米其林餐厅吃晚餐。
突然听见附近訇然一声爆炸声响。
钟意蹙眉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周聿白听耳边滑过的法语,冷静解释:“恐怖袭击,有车子在路上突然爆炸。”
两人匆匆吃完晚餐回家。
周边街道大塞车,警察持枪维护治安,来来去去的人群很混乱。
这天巴黎下雨,湿漉漉的地面倒影着扑朔迷离的霓虹灯。
雨滴蜿蜒滑落车窗。
周聿白敏锐地闻到一缕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