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贴合。”绫辻行人注意到这份异常的合适,问他怎么弄的。
“第一天的时候绫辻先生把我从警局里带出来,那时候记下的。”飞鸟司含糊地说。
当时是绫辻行人牵着他的出来,他还是第一次和人牵手,分出了点心思,无意间记下绫辻行人的手掌大小,定制手套的时候刚好用上。
任谁得知自己喜欢的人哪怕记忆全无,也还是记下了与自己牵手时的每个细节,都会心情愉悦。
再冷淡的绫辻行人也是一样,他抬手揉了揉飞鸟司的脑袋。手臂遮住了飞鸟司的视野,没让飞鸟司看见他嘴角挑起的弧度。
绫辻行人不习惯泄露自己的情绪,就算有笑容也是浅浅的弧度,转瞬即逝。
然而他又想起刚才飞鸟司的话,飞鸟司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。
这话说错人了,飞鸟司才是笑起来极好看的人。
他见了谁都是温温柔柔的笑容,体贴又细心,但他专注的金眸总能让人产生错觉——他对自己笑容是不一样的,更灿烂一些。
于是那些追求者就一拥而上,哪怕被拒绝了也对这个念头坚信不疑,锲而不舍地追求他,始终觉得自己有希望得到他。
绫辻行人对那些蠢人自作多情的想法嗤之以鼻。
有时他和飞鸟司出门约会,席间离开片刻,回来就能看到有人在与他攀谈,表露好感。待飞鸟司申明自己是他的男友,那些追求者要么不相信,要么觉得他是被胁迫的。
这些人,最后无一例外都被绫辻行人当场揭底,用最阴冷的语气和最毒舌的话翻出他们的丑事,让他们羞愧到这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在飞鸟司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