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因为这个,朝朝才想着也要去领,只是出现了一点状况。
“那一天,她和你说了什么?可有什么异样的地方?”
“姨娘说腊八一年才一次,这粥也只有今日才有,希望我一定要将粥领回来,她想要沾沾福气。”春荷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了起来,她当真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。,柳姨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她的一举一动都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区别,“姨娘还和奴婢说,您很快就会回京,她一直都在等您回来。”
“她说还想趁着回府之前去买些布料,给您和小少爷做衣裳。”
朝朝的期盼不似作假,她每天都在等着裴铮回京,掰着手指算日子,春荷都看在眼里,所以春荷猜不明白,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春荷的供词和所有人都一样,没有人发现朝朝有什么异样的地方,她从不在意让别人知道她对裴铮的期盼,人人都当朝朝在等裴铮回来。
只当她爱惨了裴铮。
可谁能想到柳朝朝是要离开的,她走的光明正大,干脆利落。
什么都没有带走。
裴铮问了很多的问题,朝朝离开的那一日的所有细节,他问了又问,行为,动作,和态度。都没有落下,直到春荷想不起来任何的细为止。
裴铮一次一次的问,春荷一次又一次的复述,而后他又一遍一遍的听着。
足足听了几个时辰,他终于死心,知道她并不是临时起意,“她平日在府中时都会做些什么?”
春荷听到这话,脸色就变得有些黯淡,“姨娘平日在府中,一直都在西苑待着,很少外出。”
“是吗?”裴铮恍恍惚惚的回了一句,将目光从一旁的架子上移到春荷脸上,他“看”向春荷,眼神却没有任何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