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!错了!
这一切都错了,不应该是这样子的。
阮梦秋无法接受,最终捂着脸跑了。
福财早在瞧见阮梦秋的时候心里就开始打鼓,这会儿正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请罪,“奴才该死,都是奴才没能拦住表姑娘。”
“罢了,起来吧。”裴铮淡漠的皱着眉头,并没有迁怒福财。
福财得了特赦,忙不迭的命人将瓷片打扫干净,很快这里的痕迹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只不过裴铮被这一通搅合,已然没了看书的心情。
他看向一旁的柳朝朝,声音总算是柔和了些,“吓到你了?”
朝朝摇头,她也不是这么胆小的人,只是方才全心全意的在同裴铮说话,才会被唬了一跳:那位姑娘她,没事吧?
裴铮原本并不想理会阮梦秋,母亲是什么心思,他只消稍稍想一想,就能知道个大概,只是这份心思在裴铮看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。
“那是我的表妹。”裴铮随口解释道。
“你没见过她,所以不清楚,她跟随舅母一块儿来京城,暂时在府中小住。”
朝朝其实是知道这件事情的,早在阮梦秋来的第二天,她就已经知道了。
春荷早早的就将这些事情打听好过来告诉她。
她知道府中来了贵客,也知道阮梦秋不是旁人,是镇南侯夫人阮氏的亲侄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