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城的夜生活都很繁忙,盛西浔大半夜坐在路边吃刨冰,看情侣骑着自行车经过,看温淮期坐在他身边整理相册。
盛西浔吃了一碗芒果刨冰还想吃,刚想和老板说再来一碗,温淮期就说:“不可以。”
半夜没白天那么热,隔壁桌还有人喝啤酒吃烧烤。
这里不是半山腰,城市却好像折叠过一样,往下还能看到灯火一片。
盛西浔撑着脸,勺子和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,他问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温淮期放下手机:“谁昨天吃多了肚子疼去医院了?”
他和盛西浔出来旅游每天还要和盛决实时报备,如果不是在谈恋爱,这个模式很像上班。
温淮期就没出过省,认识盛西浔之前,他的人生只有锅碗瓢盆摔在地上和砸门的声音。
学习是琐碎杂事里的见缝插针,剩下的全是苟延残喘。
盛夏的晚风都是热的,坐在他身边的人哼哼唧唧,不肯承认自己是吃多了:“那是因为中暑。”
温淮期纠正他:“我们白天都没出过门。”
盛西浔:“你怎么不说是你那什么进去了。”
他含含糊糊,还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围。
他和温淮期好了一次就有无数次,毕竟年轻,对彼此的身体都反应热烈,再节制也是会被黏答答的喜欢拖进旋涡。
更别提他们只有彼此,也确定以后只有彼此。
用完了也没再开一盒,最后需要手动清理,现在成为现在盛西浔的借口。
温淮期听懂了。
夜半热闹的小城路灯昏黄,折叠木桌上是吃剩下的食物,温淮期不怎么吃冰的,就陪着盛西浔。
他看向眼神飘忽的人,问:“是你让我再深一点的。”
盛西浔怒了:“那我让你停下呢,你怎么没停下?温淮期你变了,明明说会对我百依百顺,现在连再让我吃一碗冰都不肯。”
“网上说的果然没错,太早得手你就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