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和温淮期朝夕相处,又隐隐约约地不想分开。
盛西浔:“他比其他人对我好。”
他不知道怎么说,冲盛决笑了笑:“哥看人不是很准吗,你感觉得到的,不是吗?”
盛决深吸了一口气,伸手拨了拨盛西浔的刘海,说:“感觉到什么,我什么都感觉不到。”
男人的手指往下一点,摁在盛西浔的眉心:“不要太掏心掏肺了,会受伤的。”
盛西浔歪了歪头,低声问:“那你对梁霭哥没有掏心掏肺吗?”
这句反问很有水平,盛决还没骂他一句,盛西浔就喊了声梁哥,然后转身跑回了房间。
从外面回来的梁霭来接盛决回公寓,夏夜清风拂面,梁霭的眼睛在盛决眼里比星星还惑人,他仓皇地解释:“你别听盆盆瞎说,我……”
梁霭点头:“你只是狼心狗肺。”
温淮期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,这个家实在太超过他的想象,包括桌上的摆件。
他握笔用了很大的力气,面上却没有出格的情绪,但很清楚自己因为冲动应下了这个邀约。
又一次,无法决绝盛西浔的邀请。
不可以。
他对自己说。
你凭什么呢。
他又想。
隔了几秒,温淮期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相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