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走了。

走之前又忍不住盛西浔看向还坐在位置上的人:“爸爸你也反对吗?”

花衬衫男人摇头:“我不反对,你喜欢就好了,大人的意见不算什么。”

他看了眼一边的亲爹:“爷爷给你的五个亿我会还给他的,我听说小温的卡都在你那里,那这个钱你自己花着玩吧,过段时间爸爸送个滑雪场给你。”

他说得很是轻松,眼神温和,和小时候盛西浔踢球摔倒被抱起的时候一样。

只是父亲的温情虽然在,但并不持久,盛临渠也很忙,教育不会成为他的生活重心。

盛西浔过了计较的年纪,扶着温淮期走了。

唯一没喝酒的是梁霭,他坐在驾驶座,看着盛决坐上副驾驶座,问:“你没车吗?”

盛决嗯了一声:“先送他俩回家,我们再聊聊。”

后面的盛西浔捧着温淮期的脸,紧张地问:“你难受吗?你脸好烫啊。”

温淮期摇头:“先不回去。”

盛西浔不太明白,问:“那去哪里?”

梁霭:“多普斯林街?”

温淮期嗯了一声。

盛西浔:“去那里干什么?”

温淮期:“那里有卖烤苹果,很好吃的。”

盛西浔:“你想……”

他顿住了,是夜半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和温淮期说的。

可是外面雪好大,盛西浔有点犹豫:“要不别去了吧。”

梁霭:“随便你们。”

温淮期眯了眯眼,稍微坐直了一些:“去。”

他的手放在一边,兜里的小盒子鼓鼓囊囊。

如果不是被突然拉去打麻将,他可以能已经把戒指套在盛西浔的手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