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日子很难拒绝,温淮期只能从了。

但老人家喝的土烧连温淮期都能放倒,最后盛西浔和温淮期互相搀扶着去洗澡,还是盛西浔酒量更胜一筹。

温淮期努力睁开眼,但架不住这种酒精的汹涌,倒在了床上。

盛西浔叉着腰笑了好一会,又觉得这样满脸通红的温淮期很是可爱,忍不住拍了好几张照片。

他喊了温淮期好几声。

“温淮期。”

“小淮。”

“期期?”

“宝。”

“老婆?”

“男朋友?”

全是嗯。

嗯的声音都很虚弱,活像喝半杯就要了他的命。

盛西浔趴在床沿,和温淮期的姿势一样。

他也晕,请求洗碗失败,回来的时候还抢劫了橘猫的一根猫毛,逗温淮期。

盛西浔还记得温淮期回来的异样,这个时候用冰毛巾敷脸,打起精神问:“你中午遇见谁了?”

温淮期不说话,但他的呼吸很重,洗过澡仍然还有淡淡的酒味,灯下浓密的睫毛颤颤,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。

可是这个角度看很是乖巧,有种盛西浔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。

盛西浔换了个问题:“明天我们去哪里玩?”

温淮期以前过年也要去打工,为了双倍工资,姥姥也说过他,他也不听。

今年盛西浔在这里,他在看着他长大的老太太眼里都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满心满眼全是盛西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