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浔没听说温淮期被打进医院,愣了一下:“他爸爸为什么那么对他,如果是为了钱,可是他才……”

黎小栗:“之前是为了房本,被打进医院那次就是房产证被他爸抢走了。”

那个破小区谁不认识温淮期那个渣爹,还吃懒做吃喝嫖赌,成为了黎小栗妈妈叮嘱黎小栗找对象不能只看脸的标准。

叨叨着皮囊再好的男人也有老去发福的一天,不要被表象迷倒之类的劝诫。

女孩叹了口气:“反正我觉得他爸爸怪恐怖的。”

盛西浔突然想到温淮期说见过自己。

去年五月二十三号,s市的夏天,对方当时遮得严严实实,盛西浔想起来后还笑他防晒做的很好。

这个时候盛西浔心里咯噔一声:“他被打进医院,是什么时候?”

黎小栗:“高二的时候。”

盛西浔有点着急,问:“几月份,是五月吗?”

黎小栗想了想:“距离暑假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,是最后一次月考后……具体的我不记得了,那时候温淮期一个星期没来学校,后来来了也没参加过课间集会。”

班上的人问起来,温淮期都说是出了车祸,这样脸上的擦伤也可以解释。

他长得白,本来就病气很足,那种热天穿长袖也不会让人觉得怪异,只觉得他好像更弱不禁风了。

盛西浔心里咯噔一声。

这个时候关于那天的记忆突然鲜明许多,他想起那个公交站台,自己打完球在路边等盛决来接他去宴会。

温淮期晕倒之前分明是往马路中间走的,只是中途晕倒了而已。

一时间梦里的未来再次出现在盛西浔的眼前,现在剧情全部打乱,他还是很担心被写好的命运会以殊途同归的方式发生。

比如温淮期的死。

黎小栗:“你的手出血了!”

她急忙站起来,那边的岑澜泉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