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姿势实在别扭,看不出旖旎,甚至还有点像下一秒要打架。
他俩刚走到光下,就碰见了之前总和黎小栗一起的女同学。
对方先讶异地看了眼被盛西浔勾着肩的温淮期。
盛西浔这套衣服很是抢眼,还有垫肩,哪怕他身高比温淮期矮了五公分,那个夸张的官帽也足够虚假增高了。
乍看阴鸷又清凉,结合苍白的粉底特地上扬的眉眼,很像地狱爬上来抢人的货色。
两个人的手攥得很紧,正好这一片灯光明亮,足够人看清他俩用了多大的力气,手背的青筋都要迸开了。
越发衬得温淮期无助可怜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抓去配冥婚。
女同学沉默了好半天,看向另一个人:“温、温淮期,你和他要打架吗?”
盛西浔不知道对方叫什么,只觉得尴尬,刚松开勾对方肩的手,就被对方反过来搂住了。
攥在一起的手成了普通牵手。
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,穿着寻常服装的温淮期摇头:“当然不是,我们在玩。”
玩这个字被温淮期说出来实在太恐怖了。
这一届新生就没人像温淮期这样成绩逆天还低调的。
他们班上的人也是才知道温淮期还没上大学就接外包赚了不少钱。
清贫只是看着清贫,人家前途光明,基础课上不上都无所谓。
温淮期问:“还有事吗?”
女生摇头。
盛西浔还跟对方道了别:“再见啊!”
说完感叹了一句:“果然还是我打扮得太吓人了,她刚才那个表情……”
他又问温淮期:“你要上楼吗,我卸个妆换个衣服就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