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,盛西浔差点弹起来,又被按了回去,然后盛西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:“非本专业不能进来吗?”
学校一届的民选校草评选早就落幕,根本没评选出的到底谁能荣获校草,最后成了各个系的混乱吵架。
但候选人长什么样大家都记住了。
盛西浔矜贵高冷,个高腿长,一双眼睛比头发还抢眼,本来就很好认,三天两头有人在万事墙发偶遇他的。惹得不少人不高兴,说他又不是明星,有什么好发的。
温淮期被偶遇的次数少很多,他本来就很有种隐匿的气质,存在感好像收放自如,这个时候也一样,都进来了才被人发现。
坐在盛西浔边上的男同学识趣地去另一边讨论万圣节男鬼妆了。
盛西浔惊讶地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人:“你回来了?”
前排还有人在激烈地讨论男鬼到底传统聊斋疯还是欧美影视风,盛西浔捏着手上的纸条,都掩饰不住脸上的高兴,一双眼就盯着温淮期看。
也就几天没见而已,盛西浔突然觉得这几天比一个月还漫长。
他一双眼本来就长得好看,盯着人看的时候像是亮闪闪的,很容易让温淮期想到小时候玩跳棋的玻璃珠子,好看得总惹人收藏。
但盛西浔是最珍贵的藏品,温淮期现在没有能力沾染。
却又不希望别人沾染。
他还是在忍,希望自己能压住直接表白的欲望,不要打草惊蛇,万一把盛西浔吓到远走国外,远程担心他的生死,就得不偿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