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期尾巴的盛西浔顿时有点苦恼。

他如实告诉盛决:“我可能到了人类的发情期,反正最近蠢蠢欲动,总想和人接吻……什么的。”

这种事跟亲哥说也有点难为情,盛西浔又叹了口气,心想:接吻的对象都很单一。

但他不敢。

盛决点头:“正常,你不是才十八岁。”

盛西浔:“你十八岁是不是交往过好几个对象了啊?”

盛决:“别胡说,我十八岁还被爷爷摁着学习呢,在国外以为能潇洒,还没进赌场就被抓出来了。”

大十岁的哥哥青春期比盛西浔不自由多了,毕竟是长子,盛决的责任本来就比盛西浔大。

即便盛家家庭氛围不错,但也不会十全十美,现在盛决还是很愧疚,觉得自己没照顾好盛西浔。

他看了眼手表的时间,问:“你今天没课?”

盛西浔点头:“上午没课,我在家躺着。”

盛决想了想,问:“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对温淮期太好了?”

盛西浔看着天花板,手机后台通话中,他还在刷新图库找要给温淮期穿的民族服饰,想着让管家找人紧急订做一套。

但是温淮期要周二才回来,一天内估计做不完,只能提前让温淮期报尺寸了。

盛西浔知道盛决想问什么,他没说出隐藏答案,回了表面的问题答案:“没有啊,我都觉得太不好了。”

让盛决很难不想到当初盛西浔去年暑假遇到的事。

某种程度交朋友也跟开盲盒一样,很容易出错。

盛决思考了一会,问:“那你对温淮期和对严津,是一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