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淮期摇头: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

盛西浔同时说:“你不介意就好。”

他倒是很捧场,又夸了好几句这个豆包好好吃,哪里买的。

温淮期:“我做的。”

盛西浔:“你也太厉害了吧?”

温淮期摇头,“骗你的,姥姥做的。”

盛西浔喂了一声。

他穿着温淮期的衬衫,外套也是温淮期的,和昨天在宴会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。

好像本应该在展柜摆着的宝物被人偷回了家,换下了盛装,变得如此亲近,可以触摸,可以……

温淮期伸手点了点生盛西浔唇边的面包屑:“自己擦擦。”

他能感受到盛西浔对自己蓬勃到近乎滚烫的好感,却很清楚这个好感和旖旎无关,好像有更深刻的理由。

但盛西浔不打算告诉他,还有难以更改的惯性思考方式。

盛西浔很少跟人这么亲近,但他不觉得讨厌,甚至很喜欢温淮期的靠近。

小少爷问:“你不吃吗?”

出门的时候温淮期还带了两个豆包,但都是给盛西浔的。

温淮期摇头:“我吃过了。”

盛西浔问:“你几点起的,我完全没感觉。”

他想到半夜自己和温淮期的对话,又盯着温淮期的脸看了好半天:“你没睡几个小时吧,黑眼圈好重,不会很虚吗?”

都是男的,盛西浔认真地表达了自己的关怀:“一定不能虚,以后影响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