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盛西浔是大学生了,盛决也没像以前那样管着他。
比起夜不归宿,这家伙睡在对面同学宿舍也还好。况且温淮期还说了他的室友是岑澜泉,都是老熟人。
盛决:“不过我弟弟睡相不好,你多担待一点。”
温淮期:“没关系的。”
他本来想或许可以睡在岑澜泉那,但实在躺不上去。
温淮期不喜欢陌生的味道,最后还是选择睡自己的床。
但会无可避免地靠近盛西浔。
盛西浔又做梦了,梦见梦里病危的温淮期。
对方面色苍白,眉目温柔,也没参加自己和黎小栗的婚礼,只是给他打了一通电话。
说我不恨你。
各种托付,是将死之人最后的遗言。
盛西浔很难过。
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,梦境之外也哼哼唧唧,非得抱点什么。
没意识到自己一直钻向热源。
钻到了温淮期的怀里,他抽抽噎噎,喊着对方的名字。
温淮期本来睡眠就浅,被他的呜咽折磨得头痛,又有点茫然,不知道要怎么缓解。
要叫醒吗?
最后他伸手,像那天雨夜一样,摸了摸盛西浔的头发。
得到了对方双腿一伸,压了上来。
这种紧贴感很是痛苦。
隔了一会,温淮期觉得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