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要面子又要拱到他怀里的样子。

很像一个很需要贴贴的小动物,让温淮期生出了想摸一摸他头的冲动。

可那又太超过了。

不适合他们此刻的关系。

同学。

朋友。

这才刚刚开始。

盛西浔都有点困了,眼皮打架还要等温淮期的回答。

他问:“做朋友都不行吗?”

也是,哪有男主和男二做朋友的,大多数都会反目成仇。

可是梦里的温淮期太惨了,得到的都失去,本来所剩无几的[得到]还因为这场爱情一无所有。

最后那样孤零零地死了。

和温淮期相依为命的姥姥,也是突发疾病去世。

母亲明明逃走了,好不容易在远方过上了正常生活,却被丧心病狂的父亲盯上,又陷入了噩梦。

梦里那个未来的温淮期惨白着脸,几乎是形销骨立,拖着残躯来参加梦里盛西浔和黎小栗的婚礼。

祝他们百年好合,希望盛西浔对黎小栗好一辈子。

最后那个温淮期说:要是在妈妈肚子里被拿掉就好了。

不会有被迫结婚,不会有痛苦长大。

盛西浔搜过很多同类型的小说,古早文大家都说男主是女主的,男二是大家的。

可没人救得了故事里耗尽生命力的温淮期。

他的一生太苦了,是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衬衫胸口的布贴并不是像盛西浔为了装逼才弄上去的。

只是因为那里破了,或许他的心都早早千疮百孔。

梦里书中的温淮期明明有很多舍不得。

最后却走得毫无留恋。

结尾不过是一句潦草的/从没有人坚定地选择过他/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