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哥哥让二伯去赌,去欠债。”

提起那位二伯,顾稻米义愤填膺。

当年他爹欠钱,那是因为娘生病多年,要花钱买药实在是没办法,二伯呢,完全是自己作死。

顾稻米很同情堂姐,却也不会推着二哥去帮忙。

她心底知道,这样的忙越帮越忙,得不到一点感激倒也罢了,只怕沾上身就甩不掉了。

顾丰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也好,孙章的法子也算一劳永逸。”

“活该他一辈子被关在矿里干活。”顾稻米点头。

过了一会儿又问:“哥,你真的要去给那个人干活吗,他看起来很不好惹,会不会给你气受?”

“他绕着弯找上门来,这活儿是推不掉的。”

顾丰登心知肚明,孙章明摆着先是威逼,威逼不成就利诱,幸好,对方要的,正好是他擅长的。

再来顾二伯要一直活跃在长湾村,碍于顾奶奶和顾大伯,他还下不了狠手,实在是碍眼,倒不如交给“专业人员”处理。

能一次性解决掉顾二伯,顾丰登也很乐意。

顾稻米很是担心:“哥,那你可要小心啊。”

“万一有事,那我,我就去报官,去敲鼓。”

顾丰登哈哈一笑:“放心,他有事求我,客气的很。”

孙章确实是很客气,第二天清早,顾稻米刚做好早饭打开门,却见门口守着一辆马车。

一看,正是孙章,他亲自登门来接了。

“来早了,怕打搅了顾木匠休息,索性就在门口先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