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也没看清,我回去就瞧见爹受伤了。”

“你说你有啥用!”顾禾苗免不了责怪弟弟。

顾丰登劝道:“禾苗哥,丰收哥也吓坏了,你就别再怪他了,这事儿谁都想不到。”

“是啊,那可是爹的亲弟弟,他的心怎么就这么狠。”

顾丰登眯起眼睛:“他抢了银子能去哪儿,总不可能为了二十两银子连家都不要了。”

顾丰收犹豫道:“前几日我听村里人说,二伯——”

“你还叫他二伯,他也配!”

“顾老二在赌坊出没,我怀疑他赌输了,欠了赌坊的银子,所以才铤而走险。”

赌徒输红了眼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。

顾丰登冷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他肯定也会往茗山县的方向走,咱们也许能追上。”

四人精神一震。

马车走得自然比两条腿快,更别提顾二伯也赶了大半天的路。

约莫一刻钟,顾丰登便瞧见一道人影。

四个人对视一眼。

顾二伯怀揣着巨款,打伤亲哥的害怕褪去后,他又陷入一夜暴富的美梦中。

等他换上赌债,拿着剩下的银子再赌一次,这一次肯定能赚大钱。

凭什么顾丰登那小子都能挣钱,他却得过每天苦哈哈的日子。

至于被打伤的老大,以他憨厚老实的性子,到时候只能吃这个哑巴亏,就算生气,难不成还会为了一点银子报官不成?

顾二伯有恃无恐,只想着发财美梦。

忽然,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