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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一边亲一边撞开房门进了卧室,没见过世面的肥猫仔震惊到眼睛瞪得溜圆,半晌,耳朵动了两下。

“先、先洗澡?”梁满艰难地出声问道。

喻即安深深地吸气,缓解着内心的急躁,嗯了声,又趁机提要求:“我们一起好不好?”

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,梁满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。

她没多想,嗯了声,话音刚落,就被他拉进了浴室。

也没洗多久,她就被他挤到了墙根,指尖被他咬住,痒意顺着筋脉向上攀爬,相依偎的体温,和耳边的轻喃,在浴室水声的纠缠里,让人情绪变得焦躁。

对彼此的渴求刺激着神经,不管是梁满还是喻即安,谁都没有说话,从喉间散出的只有不能自控的喘息。

喻即安通常是更沉默也更专注的那一个,他将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一场缠绵的春事里,只有这样,他内心的渴盼和喜悦才能慢慢平复下来。

俩人从浴室闹到卧室,窗帘挡掉了大部分的光线,也挡住了一室春光。

梁满累得睡着了,再醒过来,是因为听到喻即安的电话铃声。

喻鸣打电话来问,他们晚上过不过去喻家吃饭。

喻即安回国后的第一顿团圆饭,是在喻家吃的,吃完饭他被喻鸣叫去书房汇报学习成果了,梁满同老太太闲聊,等他等到晚上十点。

第二天他们回梁家吃饭,谭女士问他们:“小喻回来了,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
言下之意就是问终身大事什么时候解决。

梁满抬头,先是碰见喻即安期待的目光,接着她反问谭女士:“你觉得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