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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满,我、我帮你戴吧?”喻即安笑着问她,眼睛里闪烁着期待和激动。

梁满什么都没说,只是伸出了左手。

喻即安便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他伸手拿起那枚女戒,捏得紧紧的,指尖都有些颤抖和泛白。

银白色的戒圈从梁满纤细的指尖往上套,停留在中指的指根,细钻在灯光下折射着耀眼的璀璨。

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在喻即安心头升起。

他重重地松口气,然后低下头,吻在她的指尖。

“阿满,等我回来。”

梁满笑着眨眨眼,眨掉心里的酸涩和眼里的湿意。

然后拿起那枚男戒,像他刚才那样,郑重其事地帮他戴上。

喻即安出国前一天是元宵节,这天中午他们回喻家吃饭,吃完饭后回到荔憬花园,回到家就进卧室,一直到天黑才出来。

临别前的缠绵总是难免放纵,因为想着要许久不见,只有这样才能留一些甜蜜的美梦,供未来许多孤枕难眠的夜晚翻来覆去地回味。

抱着这一点甜,去捱过那些漫漫长夜。

梁满也不想扫他兴,咬着牙硬撑,和他从床上到浴室,又从浴室到床上,完全敞开自己去接纳他。

接纳他的凶蛮,也接纳他的不舍,在黑夜里看着他充满留恋和情/欲的眼,轻轻地颤抖。

她趴在他的怀里,呢喃着许诺:“我会去看你,我会等你回来。”

她总觉得,自己的颈窝又一片烘热,带着湿润的水汽,不知道是他的汗水,还是他的眼泪。

第二天梁满没去上班,送他去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