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即安听了也发现自己说的是傻话,一时讪讪,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走了,最近一段时间喻即安表现得很黏人,缠梁满缠得很紧。
梁满很喜欢在睡前跟他讲话,讲些白天发生的事,往常喻即安也很喜欢听,还喜欢跟她讨论,但最近几天他有点不对劲。
常常是她一个人说着说着,他一边敷衍地应声,一边伸手来剥她的睡衣和睡裤。
这天晚上也是,原是梁满在跟他讨论隔楼有个小胖子今天可惨了,小胖子带着妈妈做的小蛋糕去上学,给同学分了一块,结果同学回去拉肚子了,同学家长找上门来让他以后别给自己孩子吃这种垃圾食品,小胖子家长怎么解释都有嘴说不清,谁叫人孩子真的吃了你家蛋糕还真的拉肚子了呢?
“赔了医药费,他妈妈气得揍他,说他嘚瑟,给孩子都整不会了,说自己就是好心跟别人分享食物,其他吃了的同学怎么没事,我回来的时候孩子还在楼下小花坛蹲着哭呢,委屈得跟个胖球似的……哎呀!”
事情还没说完,她就发出一声惊呼。
一看这人,都已经把她睡衣纽扣解开了,她连忙伸手隔在俩人中间,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“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!你这样很过分,我在跟你讲话,你在干嘛?”
喻即安见她发现了自己的手脚,干脆把她手拉下来,直接翻身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覆盖在她身上,低头嘬着她的脖颈,含糊着应:“听着呢。”
听个鬼,梁满有点暴躁了,他这个样子让她怎么继续往下说!
刚想骂人,就察觉到他的动作逐渐下/流,他挨挨蹭蹭,她额头的汗都出来了,黏糊糊的,他抬眼来帮她拨开粘在脸上的汗湿的头发,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眼睛上。
梁满:“……”这人还怪体贴: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