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说,那就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吧,现在想着居然还能在一起这么多天,出去以后就想着还有多少天就能回家了,这样日子就会好过起来。
喻即安什么都肯听她的,当即应好,然后每天提醒一遍自己。
于是他便对今天冯护长提起的年会感到很惊讶,总觉得……还有好久才过年呢。
冯护长闻言失笑,道:“哪里早,一个月很快就过去的,你想想你一个月值几次班。”
值个六七次班,这个月就要到月底了。
再说:“年底酒店难订,不早点安排怎么行,说不准再晚一点,想订的酒店就订不上喽。”
王晓云调侃喻即安: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换你接受一下这项工作,就知道要不要提前策划啦。”
喻即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冯护长笑着跟他说话:“听老陈说你过了年要出国了?”
喻即安点点头,这个消息虽然没有公开说过,但科室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。
不是没有人羡慕嫉妒,进修名额这种好东西,向来是僧多粥少,大家都要按资排辈,凭什么你喻即安却弯道超车,提前去进修还不算,而且还是去美国?
可那是人家老师给力,病了都还能给自己学生安排好一条路,没看人家同门的王晓云都没意见么,别人就算有什么想法,也说不出口。
只能说,在比老师这件事上,喻即安就从来没输过。
冯护长见他点头承认了,便笑道:“是好事,多久回来啊?”
“两年吧。”喻即安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