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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满本来以为,以喻即安这么老实人的性子,脱衣服就是脱衣服,是不会趁人之危的。

可她也不想想,她自己就不是什么老实人,又在一起这么久了,喻即安就是再老实,也早就被她带坏了。

喻即安把她拉过来,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,然后将她推倒在堆叠的枕头和被褥里。

酒店的床铺格外软,梁满忍不住舒服地扭了扭腰。

喻即安伸手,勾住了她的睡裙肩带。

从梁满的视线角度,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,一时间,原本不紧张的人也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
喻即安故意放慢了动作,缓之又缓,看柔软的丝绸布料从她身上滑落,暴露出遮掩的美景。

他的呼吸陡然加重,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梁满。

怎么说呢,以往办事儿的时候,也是他帮梁满脱衣服,但那个时候有更重要的事,衣服就是个阻碍,所以他每次动作都是又快又利索。

可这次不同,他就只需要干脱衣服这一件事,所以特别珍惜。

就像小时候吃月饼,如果是他喜欢的双黄白莲蓉,他就会把月饼一下掰开,直奔里头甜润的莲蓉和微咸的蛋黄,可若是他不爱吃的五仁,他就会慢吞吞地啃着外面一层饼皮。

在现在的他眼里,梁满就是他最爱的那款双中秋的黄白莲蓉月饼,端午节的咸蛋黄肉粽。

想吃香喷喷的馅心,想得浑身都在发痛。

蕾丝内裤被他勾住侧边,梁满下意识绷紧了身体,略显粗糙的蕾丝刮过细嫩的皮肤,她觉得微微不适。

喻即安把她最后一片布料扯下来,看到上头水亮的一片,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