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尤不自知,还跟梁满讨论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里好吃,一口一个寄生虫差点给梁满说毛了。
“还有那些生腌,刺身,深海鱼的刺身暂且不说,海洋和人体的渗透压不同,寄生虫不易存活,风险略微低一点,可有人爱吃淡水鱼生的,血吸虫病以前很多人会得……”
梁满拿死鱼眼瞪他,一边瞪一边吃肉,咬得非常用力。
喻即安看着她的动作,眨眨眼睛,闭上嘴不说了,举起酒杯喝一口酒。
“故意的是不是?”梁满问他。
他摸摸耳垂,觉得耳朵有点烫,想否认,说出口的却是:“是啊,故意的。”
梁满无语:“恶心我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喻即安又歪歪头,憨笑:“没有好处,我过个嘴瘾。”
说完又咕咚喝了口酒,原本三分之二杯满的酒,这会儿就只剩个底了。
梁满看一眼他的酒杯,再看看自己的,最后联想一下他的歪头杀,不由得心里一顿。
这人不会是……醉了吧?
不是吧不是吧,一杯倒啊这是!
喻即安一点都没发现她的表情出现了异常,正欢乐地继续吃肉,把最后一口酒也喝完了。
然后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,问道:“阿满你怎么不继续吃?浪费粮食可不好。”
他的脸孔已经通红,眯着眼的样子像是餮足的猫咪。
梁满憋着笑,低头大口吃肉,很快就把盘子里东西吃完,然后抿了口酒。
喻即安起身,将盘子放回餐车上,推到门外,打电话叫人来收走。
他表现得非常正常,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,连说话的声音都还很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