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是挨打了,谭女士哎哟一声,担忧地问:“他没受伤吧?”
梁满摇头,抱怨道:“没,就是被踢了一下腿,腿之前打篮球伤过,缝了针的,才好多久,真是的。”
梁臻啃着长长的烤蜜汁排骨,问道:“是伤过了骨头?”
梁满又摇头:“怎么可能这么惨,就是划了一道大口子,流的血多了点。”
梁臻哦了声,想说只是伤到皮肉,好了就没事了,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,也就没说。
烧鸡有两条腿,谭女士扯了,给姐妹俩一人分一只。
梁满拿起鸡腿就吃,给大家即兴表演一个一口鸡腿脱骨,被梁臻嘲笑她那么大的人了,比她还幼稚。
梁满嘁了声:“你懂个屁,人就是要幼稚点才比较容易快乐。”
这是从喻即安身上学来的,虽然她经常说他幼稚,甚至还喜欢待在树屋里看书,可是也不能否认,喻即安比她容易快乐和满足多了。
梁臻切了声,把自己碗里的鸡腿递给她:“那你再给我表演一个,我爱看耍杂技。”
“哎哟,想要给我吃鸡腿可以直说的,不用这么委婉迂回嘛。”梁满冲她眨巴眨巴眼,揶揄地道,“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哦?”
梁臻被她恶心得一激灵:“你要不要,不要赶紧下桌!”
梁满哼声:“这是我家的饭桌,我就要坐到地老天荒,关你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