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抿着嘴,气呼呼地把领带绕上他脖颈,打了个结,往上使劲一扽,勒得喻即安当场忍不住翻白眼。
她哼哼地笑,幸灾乐祸:“你活该。”
喻即安转转脖子,整理了一下领带,然后低头一把勾住她的腰,把她钩过去,低头咬住她的嘴唇。
她眼里水波流转,脸颊爬上两团红云,看起来那样明艳,不可方物。
喻即安抵着她的额头,嘟囔着抱怨:“要是在家就好了。”
梁满用手去捂他的脸,都不用问在家就要怎么样,还能怎么样,用脚趾头都想得到。
她哼笑一声,推开他,说另一件事:“梁臻臻的航班明早落地,我去接她,你下班回去要是没见到我,就自己叫个外卖吃早午饭,知道?”
喻即安一听,有些急了:“不带我吗?”
“她刚回来,我要送她回去啊,顺便吃个饭再回来有什么好带你的。”梁满抬手捏捏他脸,知道他想什么,安抚道,“放心,有你这个姐夫去见小姨子的时候。”
喻即安最在意什么,他最在意他自己的主权。
梁满把话说得那么明白,他顿时就满意了,笑起来,眼睛都有点弯,高兴地应了声好。
对于用一句话就把他安抚住这件事,梁满也觉得很满意。
磨蹭了一会儿,梁满催着他赶紧把衣服穿好,他一边穿毛衣背心,一边说什么还是夏天好之类的。
梁满抱着胳膊乜他一眼,跟他作对:“我倒觉得冬天更好,麻烦你从明天开始穿高领衫,不用再跟我提什么打领带这种过分的要求。”
喻即安一听,扭头用受伤的目光看着她,嗫嚅道:“……阿满,这真的很过分吗?那、那我下次不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