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热的吻在后脖颈处流连不去,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,梁满被烘得有点发昏,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在极速流失,她觉得口渴。
“……喻、喻即安。”
她叫他名字,不由自主地张口呼吸,喻即安凑过来,咬住她的下唇。
说不出的话全都变成呜咽,只剩下水流湍急。
最后交换一个黏腻的吻,结束这场晨间旖旎的交流。
他跟她说:“阿满,我爱你。”
梁满眯着眼撇嘴,觉得这人现在越来越会说话,一点都没有以前那种沉默安静,少言少语的样子。
但仔细想想,好像也并不是,他在人前还是那样的,话多好像只存在事前事后。
梁满脑子里过着他每次在床上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忽然惊觉,好家伙,自己被这狗男人拿捏了!
用装可怜的方式,哄着她心软,她就会什么都给他了,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。
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。
梁满生气起来,一脚踹他腿上,咬牙切齿:“正式通知你,你的优待没有了,对你好不好,看我心情!”
喻即安一愣,随即惊慌:“……为、为什么?”
他委屈地追问:“阿满,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你说,我一定改。”
对,就是这种急急忙忙,惊慌小心的语气,配合上他委屈巴巴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