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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即安说起这些,语气淡淡,没有告诉梁满,当时老师一直说如何如何可惜,他听着只觉得厌烦。

“早知道别参加什么破竞赛了,不参加竞赛可能他都想不到害你。”梁满嘟囔道,说完又不满,“不对,凭什么不参加,竞赛又不是他家搞的!”

“这人就是天生坏种,我诅咒他生孩子没□□!”她骂完,又冷哼一声。

喻即安继续用脸去蹭她的额头,安慰道:“你就当我是因祸得福,不然我不会读容医大,不会认识老师和大师姐他们,我可能留在京市工作,那就没办法认识你了。”

“怎么能这样讲。”梁满抱着他,抑郁地直叹气,“那是你吃了那么多苦头换来的,我宁可不要。”

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的呢?没有。

她问喻即安:“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?我查百度,说乌/头/碱会损害神经和心脏,你有没有留什么后遗症啊?”

喻即安说没有,“后来我很注意锻炼身体,一天好过一天。”

他健身的习惯,就是那件事以后,高考结束,在运动医学科医生的专业指导下才开始养成的。

“我很好,打不死我的,终将使我更强大。”他还开了句玩笑。

梁满却笑不出来,她想不通,他虽然不爱说话,也不会交际,但他随和良善,品行端正,为什么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。

最令她意难平的,是罪魁祸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。

赔钱又不是他赔的,是他家长。

至于竞赛考砸了,没能如愿保送,那是他活该,只能说不是他的就算把喻即安弄下去了,他也得不到。

她闷闷地道:“喻即安,以后我都对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