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骂道:“简直就是一个气量狭小的小人,要是让我见到他,一定大耳刮子把他扇成猪头!”
老太太面无表情地淡淡道:“上什么京大,他被这么一吓,竞赛根本没发挥好,保送名额被另一个同学得了。”
梁满闻言立刻道好:“给狗都不给他!”
骂完她又问:“后来呢,喻即安怎么样了,他什么时候好的?”
至于喻即安,当然是错过了竞赛,他七月份中毒,八月份比赛就开始了,别人上赛场的时候,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。
后来情况稳定以后,喻鸣做主,将他转到了容医大一附院继续治疗,所幸对方加的乌/头/碱剂量还不到致死量,喻即安在血液净化和对症支持治疗了一段时间以后,情况逐渐好转。
不好在那个时候才高三刚开学,他恢复了大半年,最后还是赶上了高考。
“全市理科榜眼。”老太太骄傲地告诉梁满,“小安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。”
梁满好不怀疑这句话有水分,她知道这个人的记忆力一直绝好,人又聪明,考试对他来讲是家常便饭。
只是想到他受过的苦,她就觉得心里扯着疼。
刚说完这件事,喻即安出来了,好奇地笑着问:“你们在聊什么?我和爸在书房都听见热闹声。”
梁满转头看他,看见他脸上没有阴霾的淡淡笑意,心里又是一揪。
她想用力地抱抱他,却又碍于老太太在场,于是只好按捺下内心翻滚的情绪,勉强地笑笑:“没什么,聊你小时候的糗事呗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喻即安打量着她的脸色,觉得有点不对,狐疑地反问道。
梁满点点头,“当然是,我骗你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