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伸手一推,闭着眼哼唧:“不给,你没洗澡。”
喻即安一愣,想说自己没想,可张了嘴,说出的话却是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浴室里有水声隐隐传出,梁满听了几分钟,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最后是被喻即安弄醒的,他一身清凉的水汽,嘴唇却炙热烫人。
梁满转过身迎合他的吻,亲到一半猛地睁开眼:“喻即安……我忘了我还没刷牙……”
喻即安按着她,一口亲在她嘴上,舌尖往里钻,“我不介意,你牙要是坏了,我就带你去看牙医。”
梁满:“……”
她推搡着他,嘀嘀咕咕:“怎么这么着急……真是的,才一天没见……哎呀!”
喻即安却无暇顾及她说的话,急急忙忙,要的又凶又狠,一句话也不讲,好像过了今天,明天就要碰不到她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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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即安在床上一向是不太爱说话的,说得少做得多,梁满原以为今天也是一样。
后来才知道不是。
“老师说,可以找到人给我推荐信,去加州的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做博士后。”
喻即安坐在床上,上半身还赤/裸着,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正背对着他扎头发的红裙背影。
话音刚落,梁满扎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扭身好奇地问:“这个研究所是干嘛的?”
“它是一家在1924年成立的,私立的非营利性的生物医学研究机构,很有名……”
他将自己了解到的研究所历史告诉梁满,还提起以前跟着老师去京市参加过一次会议,来的专家正好是这个研究所的peter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