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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即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也很不好意思,但说都说了,覆水难收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无赖下去。

“我以前会的,可是昨天晚上失忆了,现在还没好,所以……阿满,你帮帮我。”

最后一句说得有点委屈,又像是撒娇,梁满听得好笑不已。

这叫什么?以前的喻即安,是“我已经是个大人了,好手好脚的,我可以好好照顾自己”,而现在的喻即安,则是“虽然我是大人了,可是我一个人真的不可以,我什么都不会,麻烦阿满你帮帮我”。

想想就很好笑。

梁满一边憋笑,一边从被窝里爬出来,给他打领带。

去上班的路上,喻即安心里美得不行,摸了好几次自己的领带,只要等红灯了就摸一下。

到了办公室,前一天值班的同事调侃他:“今天怎么这么帅啊?”

喻即安笑眯眯地回答:“可能是因为领带是我女朋友打的。”

同事:“……”你不对劲,喻即安从来不跟我们开这种玩笑的!

喻即安可没管同事有没有被自己吓到,该干嘛干嘛,按部就班地忙着手头上的事。

医嘱刚开完,李瑛过来了:“即安,妈妈找你有事,你有时间就来一趟病房。”

喻即安一愣,忙问:“老师哪里不舒服吗?”

李瑛笑笑,摇头道:“没有,应该是别的事。”

喻即安哦了声,“我现在就过去吧,正好忙得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