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越来越疼。
脑海里都是闵稀那句:谢谢你的台灯,我没有遗憾了。
酒精混在血液里不断翻滚,心脏发紧。
回到老宅是第二天早上五点钟,天还没亮。
许向青醒得早,听到动静下楼。
“你……”本来心慌,担心儿子发生了什么事,一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,应该是下飞机直接过来。
“刚从国外回来?”
“从江城回来。”
江城没有下半夜飞往北京的航班。“赶回来有要紧事?”许向青放下不到十秒的心再次悬起来,如果公司有事,他不会来老宅。
傅言洲脱下风衣,“回来看闵稀。”
“闵稀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
“没不舒服。好几天没看到她了。”傅言洲面上风轻云淡,走了几步发现手机忘拿,又返回沙发旁拿上手机上楼,“妈,您晨练去吧。”
许向青总觉得儿子今天有点反常,作为母亲,她也只能看透一两分儿子。儿子快走到二楼,她对着他风尘仆仆的背影:“你不能什么都闷在心里,该说的话得和闵稀说,不然她怎么能明白你心里想什么?”
“知道。”
傅言洲回自己房间,去浴室冲澡,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应酬的衣服。
六点钟,天色渐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