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稀不想跟他单独走,轧马路是离婚前她最喜欢做的,恨不得黏在他身上,他一路能说好几遍:稀稀,你好好走路。
她打住思绪:“开车过去。”
傅言洲事事由着她,她说开车,他就让陈叔送他们过去。
去年十一月闵稀去了巴黎后,他们就没再同车过。时隔一年两人再次坐一起,陈叔感慨万千,他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婚,什么都不了解。陈叔想不通,两个互相给对方当司机,互相给对方惊喜的人,怎么说离就离。
待他们在餐厅落座,餐饮部经理又过来打招呼,告知所有食材已经准备好。
傅言洲看手机上的时间:“二十分钟后上菜。”白葡萄酒佐餐,他自己带了酒过来。
他话音刚落,大厨亲自来到餐厅,拿着他早上手写的那张菜单。
闵稀正在看桌上花瓶里的白玫瑰,听到耳熟的声音转脸看去。
大厨笑笑:“傅太太,很荣幸又见面了。”
闵稀认出大厨,当初傅言洲生日请到家里的那位,当时同去的还有一个帮厨,傅言洲当晚还把大厨的微信分享给她。
不过她一次没用到。
一顿饭而已,勾起那么多回忆。
闵稀怀疑是傅言洲的有意安排。
旁边还有餐饮部经理和他的秘书,她没当着陌生人的面解释她与傅言洲已经不是夫妻。
离婚了还一起吃饭,越解释越让人浮想联翩。
她笑着同大厨问声好,“今天又要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