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洲还要忙着处理工作,没再多聊:【嗯,晚安。】
有时差,他这里天已经黑了,她那里才是中午。
闵稀结束午休,逼自己投入到工作里,明天就要和他摊牌,今天严重干扰到工作,每次都得花半小时才能进入工作状态。
盛见齐今天感觉到她工作效率很低,前段时间她再沉默但几乎没耽误工作。他经历过分手,明白那种感受,根本不受理智控制。
他询问:“要不要连休几天?好好调整一下。”
闵稀说不用,抱歉道:“最近效率有点低。”
她保证:“我下周就好了。”
盛见齐隐约明白她说的好是指什么,应该是下定决心从此分居,只对外保留婚姻形式。权贵家庭的联姻,哪能轻易说离就离。
不论是离婚还是分居,绝不是痛苦的结束。
作为过来人,他撂下一句话:“下周才是你痛苦的开始。”
闵稀只淡淡一笑,没接话。盛见齐不止一次瞥她无名指,应该猜到她消沉是为什么事。和他不熟,她没多聊自己的婚姻私事。
今天下午的时间格外漫长,她心里说不出的矛盾,希望时间能赶紧到周六,又希望时间永远都定格在这一刻,这样,她和傅言洲就永远都是夫妻。
现在她能明白母亲当年的心情,应该下过很多次决心要和父亲分开,最终都败给分开前的痛苦和折磨。
她现在内心就备受折磨,想分开,又还在想着他。
终于到了下班时间。
闵廷预感到她可能就选在明天和傅言洲说清楚,接她下班时给她带了一瓶汽水,橘子味的。走在刚下过雪的街头喝着冷气水,别有一番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