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头发散下来, 遮住滚烫的耳根。
在江城, 在酒店的电梯里, 毫无预备,她表白了。
几十秒的时间, 被沉默无限拉长。
傅言洲转脸看她,闵稀佯装看电梯上的数字键,忽然眼前一黑, 光线被挡住,他的唇压下来。
闵稀站不稳, 一手抓住他西装,用力攥住。
电梯到了顶层。
傅言洲从她舌上退出来,又亲了一下她的唇。
旖旎暧昧在无声中漫延开。
跨出电梯,闵稀拽着他手臂,不情不愿往前挪。
傅言洲回头看她,刚才上电梯还正常,几十秒后就不能走路了。
他洞穿她心思,似笑不笑:“要我抱你进房间?”
闵稀不看他,得了便宜还卖乖:“我可没说,你想抱就抱。”
傅言洲笑,得寸进尺是她的本性,永远都改不了。表个白她就当成令箭,连路都不愿走。
他退回去几步,把西装脱给她拿着。
闵稀看着他把衬衫衣袖卷到臂弯,露出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。
傅言洲弯腰,将她打个横抱抱起。
闵稀搂住他脖子,平常他不笑时眉目清冷,连她都觉得难以靠近,可能是她心理作用,感觉他现在即使没笑,也少了一些疏离感。
“我以后在你这里,可以横着走吧?”
傅言洲头一次见表白的人这么硬气的。
他看她:“你不是一直横着走?”
闵稀闷声道:“我有时候就横不起来。你见谁横着走,横到酒吧一个人喝闷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