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忍住尴尬的笑,红灯前,拿起手机说:“好,我听钟小姐的。”
之后车子一路往城南开去。
进园区,车前灯破开森森夜色,钟弥想起去年的新年第一天,也是在这里和沈弗峥度过。
当时瞧着如煌煌孤岛的别墅,不过一年,驶近时居然已经能叫她觉得灯火可亲。
没提前打电话过来,又是凌晨,慧姨见到钟弥很是意外,问她吃晚饭没有。
钟弥脱去外套说:“吃了,沈弗峥休息了吗?”
里头是两件套的针织裙,短短的红色v领上衣,嵌珍珠纽扣,白色羊绒包臀鱼尾裙,侧弯下身体换拖鞋时,曲线毕露。
腰间裂出一隙肌肤,红白相衬间,如细腻通透的羊脂玉。
“没有,蒋先生才刚刚走了,沈先生现在应该在书房,刚刚打电话下来,要一壶茶。”
钟弥神经敏感地顿住:“谁?蒋先生?蒋骓刚刚才走?”
慧姨回答:“对,今晚跟沈先生一块应酬回来的,沈先生瞧着没事,蒋先生倒是喝了不少酒,用了一点夜宵,聊了得有一个多小时,刚走没多久。”
钟弥知道蒋骓现在到了沈弗峥手下做事,有大家长风范的继承者,懂一荣俱荣的道理,提拔自家表弟也是情理之中。
小鱼害人,连累钟弥现在听到蒋骓名字都跟着心虚起来。
好似这表兄弟两个在外忙于应酬,而她俩,一个去见了不该见的人,一个偶遇了前男友。
偷情指数拉满。
慧姨瞧钟弥走神,细声问:“钟小姐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