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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91 字 2023-07-08

沈弗峥从门口路过,便走到她身后,为她提起,拉索丝滑,贴着她后背的皮肤被拉到顶。

放下头发,钟弥转过身来,沈弗峥的手顺势就搂在她腰上。

钟弥取了耳环戴,微微偏头说:“你不用送我去了,路又不远。”

“路又不远,我送你,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
她耳孔小,背对着镜子没法儿照,稍一着急,十根手指都蹙在耳垂旁边,都寻不到关窍。

沈弗峥垂下脖颈,拨开她耳边的头发,替她将两粒珍珠耳环一一穿过去。

体贴服务最后换来钟弥一记软巴掌,打在他肩上。

“你少惯着我,我以后吃饭都要你喂到嘴边。”

被打的人反而低笑一声。

“也不是不能喂。”

于是再收钟弥一记瞪来的眼刀。

瞪完转身出去,两手伸到脑后,快速将头发松松散散编到一侧,收尾的法式丝带系一个单结,想着人家三缺一正在等她,钟弥风风火火下楼梯,裙摆翻飞。

沈弗峥紧随其后,老父亲一般操心,偏偏声音又一本正经:“包,手机,一样没拿,这是打算去空手套白狼?”

快走到楼下的钟弥才想起来自己丢三落四,又折身往上,哒哒走了两个台阶,去迎沈弗峥。

白净的脸上是被人调侃出来的笑,从他手上接过东西,除了包和手机,还有一件薄薄的羊绒披肩。

他叫钟弥带着:“久坐容易冷。”

他拿了车钥匙,几分钟,把钟弥送去裕和里,下车前嘱咐她:“跟小姨玩开心点。”

钟弥下了车,隔车窗跟他挥挥手说:“会开心的!沈老板这么大方,我跟小姨输了都算你的,只赢不输咯,谁会不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