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这张?”
钟弥咬着唇,点点头。
“照片里,你是二十岁?”
“嗯。”
在三十岁的沈弗峥面前,为二十岁的沈弗峥怦然心动,有种微妙的出轨感觉。
她诚实地小声说:“你这张,穿白衬衫戴金属边框眼镜太好看了,好斯文,好聪明的样子,清冷又性感。”
性感仿佛什么禁词,出声一瞬就在她脑子里烫了自己一下,她立马装作自然地转移话题。
“这个是演讲吧?大概是在讲什么啊?你还记得吗?”
人越装自然,越容易错漏百出。
沈弗峥淡淡回答:“如何克服自由意志的沉沦。”
“啊?”钟弥惊了一声,“都十年了,你记得这么清楚吗?”
男人的手臂环着她,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入钟弥低垂在照片上的视线范围。
他说不记得。
手指停在照片上。
“后面投屏上的英文不是写着吗?”
钟弥恍然一窘,才发现那行醒目的黑色英文,尴尬得全身都要绷紧,捏照片的手指关节都绷出小片白色,低声承认:“我没看到,我光顾着看你了。”
“那你倒是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