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心诚则灵的“福报”,最后还真堵在路上。
上班这么久,不说兢兢业业,钟弥从没迟到过,总是提前到教室里等着家长送小朋友过来,有的家长送孩子匆忙,孩子一丢就走了,她还会帮着换舞蹈服。
钟弥觉得是开车人的缘故。
开车那人手搭在方向盘上,向她陈述事实:“就算是老林来开,也不可能在前后堵车的情况下飞起来。”
还好没有堵很久,担心迟到,她在车上就给同事发信息叫她帮忙先去教室照看。
最后一脚刹车赶在三点前。
但钟弥不让沈弗峥把车停正门楼下。
之前隔壁教民族乐器的女老师下班被一辆卡宴接了几回,传到钟弥所在舞蹈班的八卦就已经离谱到母凭子贵这种离谱程度。
这辆碧玺绿的添越往门口高调一停,b字车标,吊打卡宴,从现在到下半年,她估计都得承包这栋教辅楼里当茶余饭后的女主角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钟弥火急火燎下车,丢三落四。
沈弗峥在敞开的车门里,老父亲一样操心地喊她:“钟老师,水壶没拿。”
钟弥跑回来拿水壶。
刚走两步,那道带着一点低哑,能做电台主播的悦耳男声又喊她:“钟老师,外套,下车都不觉得冷?”
钟弥再返回,他从后座捞来羊羔绒的外套,贴心将袖口拎好,正对着车门,钟弥弯身进去伸胳膊套上袖子。
她以为总算大功告成,还有五分钟给她飞奔上楼,绰绰有余。
“钟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