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?”
彭东琳带着两个佣人来,把孩子抱走了,过来就怒火冲天的:“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,你见萍萍,必须通过我!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旁巍心平气和说:“离婚了,有些见面,我认为能免则免。”
“你就那么不想再见到我?”
虽然坐的是露天餐吧,但店里还是有人看过来,小姑娘吓得不轻,弱声解释:“……是我想吃汉堡。”
彭东琳瞪向她:“我不是说了,不许碰外头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!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从来不听?你不是他的种,倒真是很像他!”
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她这副样子,旁巍护着瑟缩的女儿,冷下脸色喝止:“彭东琳!你想骂谁可以直接骂,没必要这样指桑骂槐吓孩子,没有意思,真的。”
所谓的不干不净都是她定义的,她也只能接受别人遵从。
婚姻不合,离婚是双方的决定。
旁巍是想清楚了,她是完全想错了,她以为旁家岌岌可危,但凡看清利弊,旁巍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头来求她。
离婚是为了复婚,是一种变相的警告和惩戒,是落鞭子前手臂要朝后蓄力,你以为那是远离?只是想让这个苦头更深刻而已。
可旁巍离婚没多久在外头养了个女大学生,砸钱捧戏子这种脏手的低级事,他也做得出。
他果然亦如初见时一样叫人惊艳,不走寻常路,他起先在旁家不受重视,就几个边角的文化收藏公司在手上,卖二手家具,他当年都能卖出自得其乐来,也算本事了。
彭东琳一度恨旁巍没有事业心,旁人虎龙相斗,他演人淡如菊,他怎么不像他那个发小沈弗峥?不然他应该明白,彭家现在是她在挑大梁,他为什么不肯低头跟她示好?有她这样的老婆,拜托去烧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