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高兴由她而生。
这月为她而来。
钟弥说:“真的吗?很少有人夸我可爱。”
“很少?”
沈弗峥半是疑惑,钟弥的眉梢却悄然舒展开,明媚无畏,有慧黠的灵气。
“对啊,很少,因为我太漂亮了。”
能在她身上落地生根的溢美之词太多太多,泛泛而守中的可爱形容,排不上号。
“嗯。”沈弗峥看着她,颔首认同,“是太漂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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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电梯上行,直达酒店顶楼的餐厅。
高层临窗位置,市中心的夜景如霾蓝调里撒一把星火,霓虹烧金粉,灯海勾车河。
浮华处,连灯光都显得争奇斗艳。
九十月正是吃蟹的好时候,季节菜单随手一翻,两页都是肉肥膏黄的螃蟹,一道清蒸,一道避风塘。
“没有海鲜过敏吧?”
钟弥摇摇头。
吃螃蟹适合配清爽的白葡萄酒,点酒的时候,沈弗峥叫人把下午存在这儿那瓶酒拿出来。
通常白葡萄酒不需要醒,稍稍冰镇即可饮用。
服务生很快将冰桶和酒送过来。
那瓶子钟弥还隐隐有印象
心弦一鸣,钟弥脑海自动浮现彭东新从女经理手里接过一瓶酒,放桌上献殷勤的样子。当时远远看,也听不到声音,她不能确定是给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