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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77 字 2023-07-08

“偶尔。”

毕竟盛澎口中错过都可惜的场面实在难忘。

这事儿那天晚上就没讲清楚,虽然不好说,但此刻,钟弥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解释,以免之后再有误会。

“其实不是……刚刚那个人他之前居心叵测追我朋友,我只是帮朋友看清渣男的真面目,策略性地跟他接触过一下,给他算过手相,但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,我朋友现在跟他也没有关系了,他可能有点怀恨在心,至于那个姓徐的,那次在酒店都跟你说了,只是同学,他单方面追我,他妈妈还不同意,你也看到了。”

声音越说越说弱。

“还有一个呢?”

钟弥抬眼望着他,表情讶住。

随即声音却慢而不自觉地脱口,就像在课堂上猛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,一站起来,脑子还没开始运作,声音却已经支支吾吾在铺垫了。

“他,他啊,他是我高中谈的……”添一个字,她纠正道,“谈过的。”

“很紧张?”

他嘴角匿着淡笑。

既有年长者俯下的温和,又带一种讲不出的从容气韵,也很刺激年下的反骨。

钟弥立马说:“才没有!”

她想装着云淡风轻,拉近彼此气场上的不对等,反而弄巧成拙,显得语调更加心虚,“只是说事实而已,有什么好紧张的。”

钟弥反客为主,主动向他提问:“沈先生怎么会到这附近来?晚上有应酬吗?”

钟弥记得,这附近临湖有个名字听着就风雅的会所,白日里看着清烟冷火,入夜车来人往,灯火煌煌。

沈弗峥回答:“算吧。”

“真巧啊,就又碰见了,还被你认出来了。”

相比于钟弥的小声嘀咕,沈弗峥大方坦然得多。

“没办法。”他看着钟弥,“你有点显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