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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71 字 2023-07-08

对于目标明确,又行动果决的人,钟弥向来有一分敬佩。

“人各有志嘛。”

“你呢,可有志?”刚说完,淑敏姨忙逗趣摆手说,“可别了,都是上了年纪的,老男人!”

钟弥又想到那人,弯起的唇角又一瞬滞然。

他一点也不老。

可他多大呢?

气质沉稳,下棋还能赢外公,怎么着也应该三十出头了吧?可他的皮相太年轻了。

宝缎坊离戏馆有一段路。

吃过早饭,钟弥先去了一趟舞蹈培训机构面试,毕业证要拿,不管在哪儿待着,大四得混个实习证明回校交差。

面试过程很简单,舞蹈机构的老板知道她是京市舞校的应届生,怕庙小容不下大佛,提到薪资不高,钟弥倒是很无所谓,不过就是图个离家近,到时候工作轻松。

从有点偏僻商业楼出来,外头是水汽濛濛的青灰天,正下雨。

路上不好打车,她也没带伞,加紧了步子跑到站牌下等公交。

窄窄的遮阳板形同虚设,雨急风大,她等同于一半站在外头,四肢很快袭来一股股冷潮气。

明明说好十五分钟一班车,等了二十分钟,马路上连半个公交的影子都没有。

只有这种时候,钟弥才会觉得妈妈说得对,州市比不上京市!

她也不是那么喜欢州市了。

公交经常不准时真的很烦啊。

就在这时,漫天雨气里驶来一辆黑色轿车,车速不快,最后稳稳停在公交站牌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