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先前就与你说过,不许坏了谢衡的婚事,尚哥没有能力,想守住大都督府,便要靠谢衡,他打小就被我收养,又是有良心之人,日后即便是我不在,他也会念及因情护着尚哥一世安稳。”
徐氏紧握手中帕子,“妾身哪里敢不记得老爷的话,今日过来也是想着眼见着要进府了,过来看看人,只是性子太过强势....”
被丈夫注视着,徐氏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。
她可以很肯定,先前她说的那些话,丈夫定是听到了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若是你再记不住我交代的事,待去家庙里好生养着吧。”谢袁并没有再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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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是这一句,让徐氏浑身发冷,她紧抿着唇,下马车前才认了错,“妾身记住老爷的话了。”
谢袁却是看也没看她,先行跳下马车。
大步扬长而去。
徐氏扶着婆子的手,一直回到正院屋里,消退一屋的下人,才摔了茶杯,趴在方几上低声哭了起来。
恭妈妈待人哭的差不多了,才出去端了温水进来拧帕子劝道,“夫人擦擦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