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鲤扯了?夭夭一下,笑叹道:“你啊!”
两艘船终于碰了?头,夭夭站起?来,叉着腰,对两个根本没发现?他们的父母喊道:“欸,你们是不是忘了?自己还有两个孩子。”
天气还有些冷,风吹过湖面,更是沁冷无比,元元和?冉冉一个趴在李文翾的膝头,一个钻在相思袖子里,被夭夭一嗓子吓得都?探了?头,勾着脖子看?来船。
相思眼睛恢复了?很多,但还是有些模糊,半尺以外就什么也看?不见了?,她眼神有些空泛地看?着声音的方向,唇角不可抑制地翘起?来,朝着那边挥着手。
李文翾却连弹琴的动作都?没停,只抬头看?了?一眼,微微挑眉,仿佛在说:怎么又来了?。
船夫靠近,夭夭一撩裙摆跳了?上去,阿鲤都?来不及护着,只好也跟着跳过去。
李文翾和?相思的船更大更稳,却还是剧烈晃动了?一下。
夭夭扑进母后怀里,阿鲤拱手拜了?拜,在旁边扯了?个凳子坐下来,捏着桌子上的茶点吃了?一口。
元元过来蹭他,他分了?一块儿给?它?,但它?不大领情,闻了?闻就有些嫌弃地扭过了?头。
“被父皇母后养得十?分挑食。”他评价道。
夭夭很想?母后,从前母后在宫里,她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?黏着,甚至还不如最?近见得多,可母后搬离皇宫,她就觉得格外想?念,于是头抵在母后怀里,狠狠地蹭。
相思抬手抚摸她的脑袋,心疼道:“最?近是不是很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