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喝完,她直接吐了出来,还不小心吐在阿兄身?上了。
她拿袖子轻轻给?他擦,却又忽然没有力气,只是轻轻抱住他,“阿兄,你现在好严肃,我觉得都不亲切了。”
她跟他贫嘴,他却只觉得心如刀割,他紧紧拥着她,“姌姌,你要?快些?好起来。”
相思却总有种莫名?的直觉,觉得这次怕是不能好了。
可?她不忍心让阿兄难过,于是她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“阿兄,夭夭她聪慧过人,因而自负自傲,你不要?总是惯着她,做错了也要?骂她的。”
“孤知道,以?后不会了。”
“阿鲤温善,确切是个很好的品质,可?做储君,温善可?亲,怕是要?挨欺负的,你要?多教导他。”
……
李文翾终于听懂了她那仿佛交代后事的语气,顿时神色一凛,蹙眉道:“孤一向脾气不大好,没你看着,怕是教导不好。”
相思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:“阿兄你骗人,你其?实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孤一点?都不好,在你面?前也不过是装的罢了,你要?是不管着,孤指不定做出些?什么。”
相思也听懂了他语气里强硬的不舍。
近乎无理取闹了。
她叹了口气,“阿兄,你我夫妻这么多年,我很知足了,若是命中有此劫……”
李文翾打断她,双目赤红地咬她的耳朵,示意她闭嘴:“孤不知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