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翾被戳中笑穴似的,趴在她身?上沉沉笑了起?来:“你倒是花样不?少,用不?用给你备些皮鞭啊锁链什么的?”
在无耻这门学问上,相?思真真是自愧弗如,她翻身?,将自己团进?锦被里?,声音闷在里?面:“滚!”
李文翾开门,叫下头人?去备些吃的,还有药膏。
又把太医叫来了。
太医瞧着陛下身?上的被水浸泡得?开裂的伤口,悲痛道:“陛下怎这么不?爱惜自个儿身?子。”
徐德万仰头望天。
徐衍低头看地?。
相?思隔着一道屏风,恨不?得?把自己埋在被子里?。
李文翾“嗯”了声,没甚所谓道:“无妨。”
不?是靠着这道伤,哼唧了好几回,哼得?相?思不?敢反抗,哪有那么好的事把她困在那儿那么久。
太医离去了,宫人?们都退下去,灯灭得?只剩一盏,李文翾拨开帐幔,掀开被子钻进?去,倏忽装模作样反思起?来:“头一回你主?动撩拨孤,又在那种地?方,孤难自持些,也是有情有可原的。不?过今日确切是孤过分了些,害你吃苦头,孤跟你道歉。”
相?思背对他,没好气:“你自己听听,怕是阿兄自己都不?信罢。”
李文翾没忍住,笑起?来:“好了,那做都做了,孤也不?能自裁以谢罪,你转过来,看看孤。”
相?思才不?要:“不?看。”
“你不?敢。”李文翾从背后捏她的耳朵,“你其?实心里?也高兴,偏要装生?气。”
相?思心道,我要是高兴些,你怕是命都不?要了,我的命怕是也没了。